雲門舞集創辦人兼藝術總監林懷民，2019年自雲門退休後，近日發行他喻為「遺產」的「最後一本書」《激流與倒影》，欽點莫子儀拍攝閱讀影片（BV）。莫子儀首次擔任導演，特地選在淡水雲門劇場拍攝，選讀書中章節，在誠品信義書店今（18日）晚舉行的新書分享會上首映，林懷民讚許莫子儀在表演藝術、電影、舞台、寫作上的出色才華，希望出版社能邀請他拍攝本片。更致贈親筆簽名、限量珍貴之《收藏雲門》精裝書籍給莫子儀，並笑說「預祝下個金馬獎」，莫子儀看到這本質感精美、厚重龐大的藝術逸品時驚呼連連，直呼可以當傳家寶。林懷民則幽默地表示，這本書放在床邊，如果有小偷進來絕對可以成功打跑。

莫子儀表示，對於林老師點名自己為新書朗讀拍片感到十分榮幸，因為「師有事，弟子服其勞」，但同時他也感覺壓力大，因為「林老師對人文、藝術、創作，以及對這片土地的關懷和付出，是超越好幾個世代的。」在《激流與倒影》書中，最感動的包括他對前輩文人們的追憶和感謝；雖然他已經有了這麼高的成就和地位，但念茲在茲的是自己是否做得夠好、夠多了，是否有辜負了前人們的心血和努力。「很多章節對我這個後生晚輩來說，其實都是含著淚看完的。我們都知道自己走來的路，是好多輩前人們累積起來的生命血淚。不只是文化、歷史、出版、創作，包括對人、對生命、對這片土地的愛。」

談起林懷民對自己的影響，莫子儀說：「我第一次看林老師的舞，就是大一時的《薪傳》，一個18歲的叛逆青年，在舞蹈廳裡看著舞流著淚，不知道自己被什麼感動了。20幾年來我看著林老師的舞長大，記得2019年看著林老師引退的紀念演出《秋水》，心中很感動，也在想著，能這樣被林老師要求，這樣訓練，這樣雕琢，如此莊重沉穩，寧靜如詩，飽含力量與生命力的舞作與舞者，以後是不是不能再看見了。林老師在書裡寫著這幾十年來，編舞過程中和各個設計們一起創作的過程，其實也很像看著台灣藝文演出和創作的歷程。另外，令我感動也印象深刻的，就是他和東西方的大師們學習、相互鼓勵的故事，包括我們孰悉的瑪莎葛蘭姆和碧娜鮑許。」

值得一提的是，在雲門劇場拍攝閱讀影片時，林懷民特地探班，莫子儀介紹共同製作的另位導演許懷民給林懷民認識，形成「懷民拍攝懷民」、「懷民簽書署名給懷民」的趣味，許懷民說他爸爸就是因為欣賞林懷民的才華而把他取名為懷民，3人相見歡的氣氛相當融洽。林懷民出版新書《激流與倒影》，精選25篇散文，顯影他狂熱的靈魂，及他創造風起雲湧的雲門現象背後的私密故事。獲得桂綸鎂、連俞涵、謝盈萱、莫子儀等金馬、金鐘得主演員讚譽推薦，是這位藝術大師的人生代表作，現已出版。

(本文由 中國時報 提供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