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立群《創業》同框李元元 評女兒演技「稚嫩」(陳俊吉攝)
李立群《創業》同框李元元 評女兒演技「稚嫩」(陳俊吉攝)

李立群和女兒李元元一同演出《她們創業的那些鳥事》,李立群飾演陳意涵父親、李元元則飾演邱澤的女友,父女檔一同接受訪問,雖劇中角色沒關連,但有一幕戲,李立群、陳意涵、李元元及邱澤同框,李元元爆料,當天拍完戲返家,爸爸竟對她說:「我一看妳,就是徹底完全的新人,有多稚嫩!」一番話讓李元元聽的「無可奈何」,笑說:「對啊,我也同意,就慢慢來吧」。

25歲決定追隨父親腳步,開啟演藝之路,今年31歲的李元元憑著實力,曾在陸綜《我看你有戲》奪冠,雖演戲經驗不比出道40多年的老爸多,但仍然別有韻味。李立群解釋「稚嫩」一詞背後含義,「稚嫩往往是演員最好的時候,青春、天真也好,出來的真,是老演員羨慕的,是無法挽回的」。

對於父親的「教誨」,李元元吸收化成自己養分,說:「我爸教我們很多事,都以長遠路線去分析,不是一下子,一步一腳印,不管生活或表演,我只能去訓練,讓這些話越聽越順耳」。為了幫女兒練演技,李立群在家開「私塾」幫排戲,李元元坦言有時意見不合「頂撞」,後來發現難以把自己的邏輯、世界觀強加在父親身上,只能互退一步。

李立群教女兒演戲,就拿尼爾・賽門的舞台劇,讓女兒和郝劭文對戲練習,「一男一女,要鍛鍊就從頭演到尾」,過程中他也體悟,「演員這個動物,還沒準備好時,是非常脆弱的」,原因是排戲過程仍在摸索,若去探班、看別人排戲亂加意見,會讓演員亂掉。

李立群劇中對面女兒陳意涵想辭職創業,身為父親的李立群起初反對,後來拿存摺給女兒以表支持,拍戲前他特地在小陽台培養情緒,「太煽情也不好,導演也很有默契,不打擾,後來一次就OK」。陳意涵隨後投入父親懷中,李立群也給予安慰,父女情賺人熱淚,他說,拍電視劇喜歡隨性發揮加詞,「若按照劇本照本宣科,會跟其他劇次曾相似」。

現實生活中,和三個兒女會有親密互動?李元元說,爸爸小時候會高舉他們、玩遊戲,但自己和哥哥、弟弟長太快,很快就抱不動。到了14、15歲時她赴加拿大念高中、大學,到國外「轉大人」,用成人方式,跟爸爸重新認識。李立群看著女兒赴國外念書,一下變成「外國洋樣」,加上聚少離多,難免和女兒有代溝,不過後來發現,似乎他這年紀的人,和上一代、下一代多少有點距離,「還覺得自己滿委屈,原來大家差不多」。

李元元從小到大叫李立群戒菸,甚至小學五年級時,還偷他的菸,在上頭畫骷髏頭、打個「X」,讓他很感動。李立群說,自己其實戒過2年菸,但後來接了一部劇,文言文台詞難背,後來又復抽,至今未戒斷,雖一天不到一包,但抽的是1.0,煙癮不算小,而老婆當然希望他戒菸,「但老婆太寵我了」。李元元說,爸爸若要抽只能在戶外或陽台,也盡量讓他多喝水,期望父親成功戒菸。

李立群、李元元父女合拍《她們創業的那些鳥事》。(陳俊吉攝)
李立群、李元元父女合拍《她們創業的那些鳥事》。(陳俊吉攝)

(本文由 中國時報 提供)